能?平东城的粮食卖那么贵,就是他们在后面搞鬼吧?”
“这”信君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炼浚不知该如何回答。孟秀和吴钧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三位廷公。
“太公,你对这平东商帮可有了解?”
“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朗赢商行也参与其中,不过具体之事臣就不清楚了。”炼桓答道。信君估计早就知道平东商帮的事,今日只不过是恰好有个由头罢了,所以炼桓不能不认,但也得撇清关系。
“原来是泽弟的事,朗赢商行的事,太公你了解多少?”
“不多,平日炼泽也不与我说这些事,我也懒得去管他了。”
“晚上让他来宫里用膳,我们兄弟二人已许久不曾相聚。”
“是,谢君上。”
“来来来,今日是平叛大军凯旋之日,是大喜之日,我们再共饮一杯!“信君再次举起酒杯,众臣又是几句恭维之言伺候,随后喝完杯中酒。可怜炼浚看见案上的菜肴食指大动,进殿之后却还没动过筷子。
“炼司书,叶府令,这次平东城的民乱虽非你二人之过,但你二人作为一府司书和府令,却是难辞其咎。”
“是,还请君上责罚,臣愧对君上,愧对平东城的百姓!”炼浚二人皆是流下泪来。
“至于如何处置你们二人,其实我已想了许久。念你们二人这些年治平东府有功,这次便留你们二人一命,主动辞官回去颐养天年吧,你们看如何?”
“谢君上不杀之恩!臣永世铭记在心!”炼浚突然起身,朝信君跪拜下去,叶通见此也依样照做。
“二位不必行此大礼,这事我就不放到朝议上去说了。日后若是有人弹劾你们,不必理会便是,孟卿吴卿你们二人可得挡着点!”
“是,君上。”孟秀和吴钧应道。这时炼浚和叶通也起身,泪流满面。炼浚本以为会被革职砍头抄家,没想到还捡回一条性命。
“动筷动筷,再说下去菜肴都凉了。”信君招呼道。孟秀尝了一口,发现已经凉了。
信君吃了几口菜后,又与众臣喝了一轮酒,随后道:“两位督军说说此行经历?”
“是,君上。”张松年早已准备多时,此刻将这些日子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