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损失了田直这一颗重要旗子,简直是挥出的刀都砍在了自己身上。
“田统领,昨日是我失策了,害你丢了官职。你放心,我能举荐你一次,就能举荐你第二次。”
“太公,我现在可不是禁军统领了,千万不要如此称呼我。”田直这话像是在怪罪炼桓,不过眼下炼桓也不与他计较。
“你先在此歇息一段时日,过段时日我再给你安排个差事。”
田直不置可否,不咸不淡道:“谢太公大人。”
炼桓又转头向一旁看热闹的年辉问道:“之前让你留心那陆华,有何发现?”
年辉摇了摇头道:“毫无发现,看不出是哪方的人,没做任何出格之事。”
“哼,藏得可真好,待我得空了再找机会收拾他。那袁冲又是何来历?为何是他接任禁军统领?”
“不清楚,之前在平东城时并未发现他有何怪异之处,看样子是尽忠职守之人,军务司的资料也看不出异常。不过他当年与霍方一齐参军,看来又是魏述的人?”
炼桓听到又是魏述的人便心烦,这时田直适时开口道:“我对禁军掌管颇深,一时半会他也做不了什么。”
“让你的手下做事聪明些,可别让他找到把柄,袁冲不是蠢人。”
田直对年辉的语气很不满,不过还是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禁军之事先放一边,要用之时再想办法。南领可有消息?”
“没任何消息。”年辉又摇了摇头道。
“君上知道眼下南领与魏军仍在小南城对峙,此事连我都不知道!消息应该是从军务司报上去的,按理说你作为副司理应知道,但驿亭府的人显然跳过了你。”
“驿亭府司书曾正和府令来东都不是我们的人,那来东以前还是魏述的手下!”年辉似乎是在辩解。
“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那任向之前还是正司都曾被跳过,何况是你?”
“而且消息也未必是驿亭府传上去的,权康不来信告知军情,魏述未必不会告知君上前线的军情。”年辉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及此事炼桓又是大动肝火,对权康越发不满。上次权康来信解释擅自对和城用兵的原因,难以完全消除炼桓心中的芥蒂。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