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兴奋地举起小手手,“我,我,还有我。”
钟夫人:县令他们可是来抓人的,焉宝你咋还自己送上门,很怕把你拉下似的。
张善人一见撑腰的来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舅舅啊,舅舅啊!”
县令一瞪眼,嚎什么嚎,跟哭丧似的。
“舅舅,你快点把那个孩子抓起来,那孩子邪门得很,会控制人。”
那个长着鹰钩鼻子的县令瞄了一眼小焉宝,又把目光放在了叶泽琰和莫子修身上。
“是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善人此时的笑面已经笑不出来了,变成了哭面,“是那孩子打的。”
小焉宝哒哒哒地跑过来,“你撒谎,我啥时候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明明是你的那些家丁打的,院外的那些人可都是看见了的,你休想诬赖人。”
叶泽琰弯身把妹妹抱了起来,“除非你没长脑子才会相信他的话,我妹妹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把一个大人打成这样。”
那些挨打的人:何止是一个人,是他们这一帮人都被打成狗了。
县令也确实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要说是被这两个年轻人打的还差不多。
“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至于孰是孰非带到县衙审审就清楚了。”
看热闹的村民:完了!
就让钟氏快点跑,还不跑,这回想跑也跑不掉了。
凡是被抓到县衙大牢的人,若是家里没有足够的银子去赎,想活着出来,难喽!
何况他们还把张善人给打成了这个样子。
围观的村民暗暗摇头叹气。
“徐县令,徐弘济是吧?”叶泽琰挑眉问道。
“大胆,敢直呼我们徐大人的名讳,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衙役抽出腰刀指向叶泽琰。
莫子修抬腿就把那衙役的刀踢飞了,“我看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他的衙役呼啦一下围了过来,把小焉宝她们三人围在了中间。
徐县令眼睛眯了一下,把叶泽琰又重新打量了一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叶泽琰冷冷地勾了一下嘴角,“怕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