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努达海一提到这事就发疯,雁姬也是心力交瘁。
雁姬回想起二十多年他们的相濡以沫,举案齐眉,这一切只有她还记在心里,努达海早已忘却,满心满眼都是新月,何其可笑。
如果……那就只能如此了。雁姬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满是冷色。
新月今日来到了他他拉府上,雁姬早已没有当初的热情和和善。
新月伤心不已,她不明白雁姬为何态度如此之大。
努达海这几日周旋在这两个女人之间精疲力尽,新月看不得情郎如此痛苦,便想着来劝劝雁姬。
只要她们和谐相处,努达海才能放心愉快。
所以今日她不请自来。
他他拉府的老夫人见是新月,表情也很怪异,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她也有所耳闻。
抛开身份因素,她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儿媳雁姬。
雁姬这些年来操持家务,管理中馈,奉养父母,做得十分周到,而新月一看就是不会做事的。
新月一到府上就受不了了,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嘲讽地看着她。
她真的很难过,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爱情有什么错?
她要的很少,只要一个爱人一个家足矣,为何这些都分外艰难。
新月悲从心起,坐在椅子上开始垂泪。
雁姬看着和珞琳年龄相仿的新月,五味杂陈。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往往不是坏得彻底的人,而是伤害了别人而不自知还摆出一副无辜样子的人。
“福晋,我今日来是想……”新月楚楚可怜地看着雁姬,未语泪先流。但可惜的是怜香惜玉的人不在这里,她的眼泪无用武之地。
雁姬漠然地说:“新月格格还是早些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可以招待的地方。”
说罢就想离开。
“福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