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西苒亡夫的声线说出\"here"s lookg at you, kid\"时,老妇人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珍珠项链。
\"再再说一次。\"西苒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单膝跪地,握住她青筋凸起的手:\"小苒,要按时吃药。\"
——这是我从八卦杂志上看来的细节,据说航运大王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妻子的高血压。
西苒突然抽泣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塞进我的口袋:\"好孩子明天晚上继续\"
八点十五分,我匆匆赶到凯乐大酒店时,贾燕已经等在2808房里。
她换了身保守的针织衫牛仔裤,面前摊开着病历本和欠条。
\"我妈需要肝移植\"贾燕的声音细如蚊呐。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西苒女士给你家借过三次钱,总共四十八万。\"我准确报出数字,看着贾燕的肩膀瑟缩了一下,\"你知道我现在是她什么人吗?\"
贾燕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读不懂我的情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七大富婆的宠物。\"她故意用了最轻蔑的词。
我不怒反笑。
我走到窗前,俯瞰龙都夜景:\"你要知道,宠物也有獠牙的,我的小天鹅。\"
我突然切换成廖教授的声音:\"天才!这才是纯粹的声音艺术!\"
然后又变成贾燕自己的声线:\"我妈需要肝移植\"
贾燕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
我从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万。每个月我都会往里打钱,条件是——\"
我故意拖长音调,\"你每周五晚上来这个房间,给我唱一首歌。\"
\"就这样?\"贾燕警惕地问。
我笑着摇头:\"穿着我指定的衣服,用我指定的姿势。\"
我按下遥控器,衣柜自动打开,里面挂着一件和贾燕今天穿的白色连衣裙一模一样的裙子——只是尺寸小了两个号。
\"第一周的任务是穿着它唱完《天鹅之死》,不许崩开一颗扣子。\"
贾燕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我用拇指擦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