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伸出两只手，分别抚摸着他们的脑袋，“要乖哦，不能打架。”
然后。
然后他们就又扭打在了一起……
对此曹欣也很无奈，一旁的小四说道:“让他们打吧，反正他们也不会受伤。”
没错。
这两个小家伙虽然打起来那叫一个拳拳到肉。
但是他们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曹欣提议道:“干脆将他们给分开呗，省得天天打架伤了和气。”
小四面露古怪之色，“他们又不是现在才打的，据我所知，舒先生和旺财先生在还没有发迹之前，就隔三差五的打一架。”
小四从电脑上调出了两张图片。
一张是舒英辉当时打狂犬疫苗的缴费清单。
另一张，则是舒英辉衣衫褴褛、浑身是伤骑车到防疫站打疫苗的照片。
一看就是旺财咬的。
曹欣看到这张照片，一下就笑了出来，“没想到舒先生还有这么狼狈的一面，把照片传给我呗。”
小四关闭了电脑页面，笑道:“一会我直接传到你手机上，不过你可别告诉舒先生，他会揍我的。”
随后小四就开始忙碌起来了，而曹欣则是在逗两个小家伙玩。
“小四，你在忙什么呢？”曹欣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问道。
两个小家伙则是使劲往曹欣身旁爬。
想要去抢拨浪鼓。
“查一些事情，最近市里边发生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儿？”
“你自己看吧。”小四将笔记本电脑拿到曹欣面前。
一人一狗也被吸引了，趴在曹欣的肩膀上，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看向电脑屏幕。
屏幕中，是一些尸体的照片。
准确的说是，一起凶杀案现场拍摄的死人照片。
“这是市里发生的案子，你看这里。”小四将图片放大后，指了指受害者的脖子处。
脖子上有个细微伤口，就像……
“就像牙印。”曹欣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牙印，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他们被吸干了脑髓……”
初步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