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超几次都想下马车,骑自己的马随行,可楚香就是不让,说反正马车这么大,本来就是设计坐几个人的,这么宽大的车厢,一个人坐着太无聊,非要离超陪着她。
有一次离超故意开玩笑吓唬她道:“少掌柜,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怕孤男寡女共处一车厢,被别人看到说闲话吗?”
楚香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以前有娘亲在,本小姐还怕她三分,现在谁还敢管我,你是我的贴身护卫,对本小姐自然要寸步不离,万一本小姐被歹人偷袭,性命不保,谁来负责?这是娘亲在的时候就定了的,谁敢说闲话,就是心怀叵测,居心不良。”
说得倒是头头是道,理由正当充分,无可反驳,离超心想,这个小姑娘可能是因为父母相继被歹人所害,在心里或多或少留下了一点阴影,缺乏安全感,所以对自己有点依赖心理。
虽然感觉有点烦人,但离超还是理解同情楚香,毕竟她年纪还轻,一个小姑娘形单影只,又无兄弟姐妹相助,拥有着巨额的财富和显赫的地位,正如稚子怀金于闹市,总有人垂涎,安全确实是堪忧。
对于楚香说的,还要面对家族和商会内部的挑战及怀疑,离超觉得奇怪,有一次和楚香闲聊时,好奇地问道:“楚香,你不是杜会长的独生女吗?女承母业,名正言顺,怎么还要面对家族和商会的挑战呢?”
楚香叹了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我还有三个叔叔和三个舅舅,也在商会中担任重要职务。
以前我爹在时,他们都老老实实,不敢造次,后来我爹不在了,就开始有人要闹事情,特别是我的二叔三叔,说海鑫商会是楚家的产业,不能落入异姓手中,想要夺权。
我娘亲在四叔和三个舅舅的支持下,将他们压制了下去,现在娘亲又不在了,难保不会有人想欺负我一个晚辈弱小女子,再次闹事夺权。
我这次去松兰城海鑫商会,就是去参加商会一年一度的年会,会涉及到商会权利的重新分配调整,竞争可能会很激烈,谭空,到时候你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离超为难地一笑道:“少掌柜,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干涉啊,我只负责你的安全,其它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楚香笑道:“这就够了,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