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南馨情绪激动,两位民警暂时中断了询问,先去了病房外向上级汇报情况。
护士来给楚南馨拔了针,两位民警回到病房。
“既然楚小姐现在方便了,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我跟你们走!”
“既然什么都没做,只需要配合调查就行,调查清楚,我们自会还你清白,楚小姐这么不配合调查工作,难不成是知道什么,在害怕?”
最终,楚南馨还是被带去了派出所了解情况。
派出所,陆景深也同样在,他在跟所里的一个领导在随意谈话。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没拿任何东西!”一见到陆景深,楚南馨抑制不住她的情绪,看着陆景深大吼大叫的。
面对楚南馨的指控,陆景深不作声做多余的辩解,两手揣在裤袋,他看向楚南馨的眼神时,带着某种刻意的炫耀,仿佛在无声的向楚南馨在说,是他陷害的,她又能如何,谁会信她的话,这些他也不过是以牙还牙!
“放我出去!我没拿东西,是被陷害的。”
“谁没事整这种事来陷害你啊,东西都是在你家里收出来的。”一个民警说着话进来,还把从楚南馨家里搜出来来的项链放在楚南馨面前。
东西是在她家收出来的,怎么可能!
然而楚南馨的话根本没人相信,包括楚南馨说她被人从游轮上逼迫下河里,民警则说凡事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不要随意冤枉人,相反对她的一切指证都是有理有据的。
询问室,楚南馨被这些刁钻的问题问得接近崩溃,她要联系家人也无人搭理。
这些正如楚南馨所说,都是陆景深一个人所为,那又如何,她根本无法怎样,现在她成了被权势压制的一方,且压制得她根本无力反驳。
权势的压迫,她跟陆景深比起来就是鸡蛋碰石头,曾经她能欺压林嘉苒,只不过是陆景深一直不知情,并非她就能随意欺压。
“深哥!”安俊锋来了公安局,在门口跟陆景深打招呼。
两人在门口随意的聊了几句话,陆景深离开,安俊锋来向民警说张清妍失踪案一事有了眉目。
安俊锋将一些有力指证是楚南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