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晕倒的我送我去了医院,结果检查出来我只是低血糖,并没什么大碍,当时谢谢你父亲之后,我就准备走了,你父亲为了让我在医院多待个几天,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坚决不让我走,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让我走,在医院待的那几天,你正好出生了……”
“好了,多的我就不说了,我给你四个字,你自己体会吧。”
我点了点头。
“偷梁换柱。”滕齐低声说道。
偷梁换柱?大脑思考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过来,难怪,明明第一天的情况都还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第二天突然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我送腾齐到了呈辉的楼下,临走时,腾齐对我说道:“学尤,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只要在我能帮的范畴之内,义不容辞!”
听到滕齐说的“义不容辞”,我很是感动,随后又想到了腾齐说的偷梁换柱,我决定必须要找到成淼!
可是我又该去哪里找她呢?脑海里不断回想起成淼可能去的地方。
走在大街上,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瞎逛着。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一阵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了下,是个陌生号码,想都没想,就挂了,这年头,骚扰电话也挺敬业的,每天都在打。
不过对于孤独的人来说,却是一种福音,因为还有人记得他们。
挂了没多久,来电铃声再次响起,我再次挂断,结果又响起。
按下了接听键,我怒道:“劳资不买保险,不办房,什么都不买。”
手机传来熟悉的声音:“学尤兄,是我,奥恩,你没存我的号码吗?”
听到是奥恩,我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事?”
“学尤兄,我听说了你在派出所的事了,对于违禁品的事,我觉得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想表达什么?”
“学尤兄,现在有空吗?过来山隐集团坐坐,我们喝喝茶,顺便聊聊天。”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
“学尤兄,别这么说,你那个同事打了我的兄弟克烈,是我劝克烈签的谅解书,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