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澜后,我很少再做过梦,不知道是心中的疑惑已解开,还是悬念已消失。我曾希望不要再做关于她的梦,然而当我真的不再梦到她时,却感觉很空虚,这份空虚,不是精神上的,更不是身体上,而是灵魂。
坐进成淼的车里后,我说道:“我觉得龙妈说的那个方案可行,你觉得呢?”
成淼“嗯”了一声,系上安全带后,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她都没怎么说话,这让我感到奇怪,于是我问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为什么要说话?”
“额……”
这几句简单的交流,看似很合理,但却蕴藏了极大的不满。
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等红绿灯的过程中,我又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成淼挂上n档,目视着前方,说道:“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生气了。”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你烦不烦!”
都说女人的情绪就如同变化莫测的天气,我觉得这句话说的没毛病,成淼是在憋着生气呢。
我用诚恳的语气说道:“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呗,我好改,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改?”
“你自己慢慢悟吧,我懒得说。”
成淼说完,挂上d档………
我真是搞不懂她,有什么就说呗,非要让我猜,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
到了出租屋,成淼说她要休息下,叫我不要打扰她。正好,趁这段空闲的时间,我去老店看看。
临走时,成淼叫我早点回来做饭,我答应了她。
……………
来到老店,我发现只有一两个人在剪头发,以前我在这里上班时,至少都有10来个,甚至还排队。
潘森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我做出“嘘”的手势,又立即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剪头发。
“你好,欢迎………学尤哥,好久不见啊。”
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艾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