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包扎好后,我邀约古峰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然后宁玲和骆雪过来接我们……想到这里,我点了一根烟,稍微放松了下来,应该是喝的太多吐了,她俩把我和古峰的衣服拿去洗了。
我拍了下额头,又特么被人扒衣服了,上次被扒还是在泉城,喝酒误事啊,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忽然,我听到了古峰咂嘴的声音,扭头看去,这小子醒了,他瞪大眼睛,紧接着迅速掀开被子,我正准备跟她说昨天是宁玲和骆雪送我们回来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卧槽!”
我掐灭烟,说道:“你喊个毛啊!”
古峰从床上跳起,指着我怒道:“你她妈对老子做了什么!”
我也跟着急了,骂道:“老子能对你做什么?一没胸二没屁股的。”
“学尤啊学尤,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她妈想爆我菊花!你个死gay!”
“我爆你大爷,昨天是……”
我话说到一半,外面开门的声音响起,我和古峰有默契地拉上被子盖住,“哐啷”一声,门被关上。
我小声对古峰说道:“咱俩不会是被卖了吧。”
古峰喉结蠕动了几下,慌张说道:“你摸摸腰那里有没有伤口。”
“摸腰干嘛?”
“看看肾还在不在。”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摸了下后腰部,体表光滑,没有梗的感觉,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的肾还在,你的呢?”
古峰也摸了下,说道:“我的也还在,应该没有被割,如果被割的话,不可能感觉不到疼。”
我觉得古峰说的没错,况且还是宁玲和骆雪送我们回来的,骆雪我不清楚,宁玲这小妞做事我还是挺放心的,虽然有时候她会犯病,但心地很善良。
古峰问我道:“怎么办?是想办法杀出去,还是说躲在床下猥琐发育?”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等你发育好,人家都神装了。”
“那就杀出去,我找武器。”
古峰说完便起身,我一把拉住他,说道:“老子真觉得你脑子里面装的是豆渣,昨晚是宁玲和骆雪送我们回来的。”
“啊?不可能吧,她俩怎么会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