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显然准备叫人。
但把手机摸出来后,却又陷入沉思,不知道该叫谁了,毕竟他爸之前打过电话,禁止插手齐家和我们之间的事。
谁会来触这个霉头?
“知道是他们就好办了!”我反而松了口气,将手机拿出来,拨了一个刚储存的号码,“哎,齐先生,我是宋渔……”
迅速将事情讲了一遍,又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我便连连应声:“好,好,那就等你。”
挂了电话,二愣子等人都疑惑地看着我,常明远更是奇怪地问:“你给哪个齐先生打电话?”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嘛!”我笑呵呵地收起手机。
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马路边上,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从车里窜下来,又以极快的速度扎进了对面的绿化带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便围观了一场老爹暴打儿子的戏码。
“卧槽,卧槽……”常明远美滋滋地看着:“又是一场大戏,真是太痛快了,今天过得真不亏啊……叫吧,叫得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绿化带里,齐艳阳直接被揍得死去活来、嚎啕大哭,这位可怜的大少今天挨了第四顿打,就连笑阎罗等人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别看齐登魁位高权重,动起手来真不含糊,跟土匪没两样!
最终,齐艳阳被押上车子,笑阎罗等人也都一哄而散,一场可笑的闹剧总算是落下帷幕。
“……你存了齐登魁的号码啊?”看明白了一切,常明远目瞪口呆。
“哎,对!”我点点头,终于走出了公安局。
门外晴空万里、鸟语花香,四处都是一片和谐,心中积郁已久的阴霾总算彻底消散。当着大家的面,我这才将之前的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得知其中没有任何猫腻或是黑色交易,二愣子等人均对齐登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这位父亲黑白分明、不护犊子,对自己的儿子尚且如此,想来必定是位清正廉明的好官。
金陵城的老百姓真是有福!
唯独常明远垮着张脸:“不是,你们这样一说,显得我爸像个反派似的……他可是我爸的政敌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