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药膏就行。
她现在内里亏空的太严重,需要先仔细调养好身子。
治愈她脑袋上的伤,伤口现在已经愈合,从外面看我也无法判断伤势。
只是从脉象上看,内里应该还有淤血和积液。
关于这个,老夫医术有限,属实是无能为力。”
“有淤血?那针灸是否有用,不然您给扎几针看看呢?”
沈清远站在旁边焦急的问道。
不等大夫回话,沈清阳也追问起:
“吃汤药什么的呢?吃药能给把淤血化开么?
还有她一直都很害怕,也不愿意开口跟我们说话,您看这块儿怎么治啊?
我们怎么做,她能感觉好受些?”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现在属于受惊过度,老夫除了能给她开几副压惊镇定的药方,别的也无能为力了。”
“那依大夫您看,我姐姐这样的情况,还有治愈康复的可能么?”
“老夫学艺不精,或许你们可以再去找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给她看一看。”
接下来,不管沈清远和沈清阳在如何询问大夫,老大夫都只一句“无能为力”回应他们。
沈清远知道,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拦住还在追问大夫的沈清阳,轻声说:
“好了,老四你带大姐先回马车上吧。
大姐也累了。”
沈清阳闷闷的应了一声,扶着沈清杏出去。
说是扶,其实是用力架着,沈清杏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接受沈清远两兄弟,依旧对他们十分抵抗。
沈清远留在后面给医馆的大夫结算诊金,又拿了几副安神的汤药和擦外伤的药膏。
“三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沈清阳坐在马车车架上问道。
“先回家吧,咱们出来这么多日,再不回去家里也要担心了。”
“那大姐她”
沈清阳现在就可以想象出来,他娘要是见到大姐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要心疼的哭死过去。
“大姐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回去。
家里有咱娘,还有她的春泥和冬娃,说不定见到自己的骨肉至亲,大姐的病情会有好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