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迟今晚就能将改好的户籍送来。”
夏生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他的眼睛亮的吓人。
梁夏生再次屈膝想给沈正禄行礼,被对的禄哥儿一把扶住:
“生哥儿这是作何?我们是一家人,若是让祖母知道我受了你的礼,定要罚我不许上桌吃饭了。”
沈正禄难得的开了一次玩笑,很可惜,对面的青年只是扯动了两下嘴角,只能挂出几丝不自然的笑脸。
沈正禄想,也许此时他是欢喜的,只是这世道加诸在他身上的苦难让他忘记了,该如何表达欢喜。
兄弟俩静默不语,就在沈正禄禁不住想要找个话头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时,夏生声音平静的讲述起自己为何会以罪犯的身份出现在庆阳城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