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二愣子他妈。
我爸和我妈一看是二愣子妈甚是惊讶,赶紧把大门打开了。此时门外除了二愣子妈和几个站着看热闹的老街坊,却不见二愣子的身影。
“您。。。这。。。没事儿了?”我妈惊讶的问道。
“白大夫在你们家吗?”二愣妈虚弱的问道。时不时的还咳嗽了几声。
“在!您家二愣子刚才拿刀砍人家白大夫来着,您知道吗?还把人家砍伤了。”我妈立刻就给二愣子告了状。
我爸朝着屋里喊道:“白大夫!快出来吧!没事儿了!二愣妈没事儿了!”我爸喊了半天,白大夫才磨磨蹭蹭战战兢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对不住了!白大夫。”二愣子妈给白大夫作了个揖。
“您儿子差点要我命啊!您看看,您看看给我砍的!”白大夫立刻就伸着胳膊给二愣妈看。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您赔不是。”二愣妈一直作揖,看着真是可怜巴巴的。
“二愣子呢?!”我爸问道。
“我让他回家了。。。”二愣妈说道。
“走!我陪您回去,让二愣子带着人家白大夫去医院看看胳膊。”我爸搀扶着二愣妈就要往家走。
“白大夫,您等会儿。我让那个王八蛋带您去医院。”我爸嘱咐了一会儿白大夫,就搀着二愣妈回家了。
“呜呜呜呜呜呜。。。妈妈。。。我耳朵疼啊。。。”我哭哭啼啼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一直捂着耳朵。
“哪。。。儿。。。疼?!”我妈问我。
我妈说这仨字我都听见了,但是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简直是遥不可及的远。。。。。。
“耳朵疼,脑袋也疼。。。”我委屈巴啦的说着。
“耳朵疼?为什么耳朵疼?你掏耳朵来吗?”我妈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
我妈扒着我的耳朵看了半天,“没事儿啊。。。”白大夫在旁边也看了一下,“看样子没外伤,还是去医院打灯看一下吧。”
不大一会儿,我爸气呼呼的回来了。一听说我耳朵也疼,便皱着脑门儿说:“走走走!我开车带你俩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