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觉得,和薛之梦都已经成亲有一个月了,自从新婚之夜薛之梦受伤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深入接触过,哪怕是睡在同一张床上,薛之梦对他仍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种明明白白的距绝,让高寒觉得自己在薛之梦的眼里就是一只禽兽。
“薛之梦,我们两个成亲一个多月了吧?”高寒终于在一次次被拒绝后忍不住了,“我们是夫妻了,你总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我很受伤你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薛之梦想起新婚夜的痛与血,就觉得婚姻实在太可怕,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只谈恋爱,不要结婚。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试试?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的伤早就好了,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高母只要吃过晚饭就回自己的小房间里去,不理会薛之梦和高寒,一方面,她是觉得小两口腻歪起来让她尴尬,另一方面,她也想早点抱上孙子。
“我哪里来的其他的想法?”薛之梦看高寒急赤白脸的样子,解释自己的恐惧:“我是真的太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吓人。”
“可是大夫也说了,一个月后就没事儿了。”高寒小心翼翼地靠近薛之梦,伸出手去拉薛之梦入怀。
薛之梦并不排斥高寒的亲密接触,但总是在最后关头脑海里闪过那血淋淋的画面,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心病。
“你要是这样下去的话,我是不是得做一辈子和尚?”高寒有一种无力感,他觉得薛之梦就是草木皆兵,不就是受了点伤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听人说每个女人都会在第一次流血的啊?为什么到了薛之梦这里就成了噩梦了呢?
“做和尚有什么不好?你要是做和尚,那我就去做一辈子尼姑。”薛之梦故意把话说得轻松,但是身体却是僵硬的。
“我才不要做和尚,我也不让你做尼姑,你都成我老婆了,我就想和你做一对儿冤家,吵吵架,拌拌嘴,吵吵闹过再和好,过这样的日子多好。”高寒用力地将薛之梦禁锢在双臂间,“你别想流血的事,也别想疼痛的事,只想喜不喜欢我,想不想和我在一起过一辈子。”
薛之梦闭上双眼,在心里告诉自己,是的,她是想和高寒在一起一辈子的,她是喜欢高寒,是想和她吵架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