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轻飘飘的注视着花开院秀元的眼睛,就是这样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眼神,让花开院秀元的心脏一瞬间几乎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
好半晌,他紧了紧手中的折扇,觉得自己的嗓子里莫名感觉有些干涩。
——乔惜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简直让他不敢深思。
然而他却不能不深思。
这实在是有些过于荒谬了。
如果这个少年所说的是真相的话,那么,这几百年的时间,安倍家所做的一切,难道就只是一场骗局?
……
花开院秀元很是被乔惜刷新了一下三观,然后神情恍惚的告辞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出现,乔惜猜测,他应当是在暗地里搞调查以及顺便重新组合一下自己的世界观吧。
咳。
不过几百年之后的京都早就已经物是人非,花开院秀元不来,茨木又等上一次风头过去了之后换个形象依旧在歌舞伎町浪到飞起,偶尔才能想起来乔惜回来一趟给他带点儿好吃的这样子。
所以乔惜这一段时间可以说是相当的无聊了。
在无所事事的连着好几天甚至将贵族之中风雅的日常活动诸如琴棋书画都尝试了一个遍之后,乔惜十分镇定的写了一份拜帖,投到了花开院家里。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收到那份叠的精致的花笺的时候,花开院秀元的心中是有些懵逼的。
——他认识的人里,除了那些装模作样的贵族们,可没有哪一个会这么礼貌的投上一张这样雅致的拜帖才过来拜访。
不过,看着纸上看起来颇具风雅又陌生的字迹,花开院秀元也不知道回事,心里忽而一动,想起了一个人来。
——不,对方到底是人还是妖怪这一点但目前为止还未有定论呢。
花开院秀元在旁边自家式神的注视下突然弯着眼睛笑了起来,让本来智商就不及格的式神感觉就非常茫然。
不过也没茫然多长时间,就被花开院秀元发出的一系列准备命令忙的晕头转向。
不提花开院秀元兴致勃勃的为了招待乔惜而做的准备,这边乔惜将拜帖让式神送到花开院家之后,就溜溜达达的跑去了歌舞伎町。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