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了对方。
奴良鲤伴长相原本就没的说,日常又秉持着奴良滑瓢留下来的诡异家训,十分热衷于将自己的魅力展现出来,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闭着一只眼睛无差别卖萌,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
乔惜要不是知道这家伙和植物系的妖怪没什么关系,都要怀疑起他是不是什么能开花的妖怪了。
滑头鬼这一家颇有些如出一辙的任性与直率,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做到,想知道的事情也会想法设法的知道。
对于奴良鲤伴来说,好奇的事情在不涉及对方秘密的情况下,一发直球打过去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呐,老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岂止是不一样啊,要不是气息一如既往,其他简直就跟换了个妖怪似得。
乔惜手里捧着茶杯,面上笑的温润如玉,心里实际上也是有几分发愁。
他也是很无奈了,这不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在战场过了好几年,导致现在习惯性的警惕心极高,在战场上那种环境下磨砺出来的杀气和戾气这会儿都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一有人靠近,乔惜就会条件反射的出刀。
就回来这才几天,就有好几个妖怪被他误伤了。
也幸亏他作为非人类反应快,又曾经刻意训练过这方面,这才能在捅死人之前条件反射抽出来的刀给收回去。
——要不然他这宅子里的妖怪怕不是都要被他自己给一个个捅死了。毕竟他这边的妖怪大都是那种相对来说比较弱小无害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妖怪。
一想到这里,乔惜就忍不住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了。
听到奴良鲤伴的问题,乔惜下意识憔悴了一秒钟,然后抬眼。
——他现在依旧不能很好的控制住在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戾气,这么看过去的时候,竟将奴良鲤伴吓了一大跳。
不过眨眨眼,乔惜就又恢复了正常。
他没有详细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言简意赅的表示自己出了一点儿小小的状况,现在有些控制不住气场,问奴良鲤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乔惜也不是随便抓着一个人就这样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