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吹乙女赞同的点了点头,声音柔柔的说起了婴孩需要的具体东西。
她说的认真,乔惜听得有趣的同时,也有些好奇。
——据他所知,山吹乙女和奴良鲤伴似乎并没有子嗣,没想到山吹乙女对养孩子的注意事项倒是清楚的很。
他心里正这么寻思着,就听到山吹乙女突然幽幽的道:
“妾身以前曾经很认真的学习过要怎么保护养成脆弱的幼崽。”
乔惜眨了眨眼睛,并没有接话——因为他觉得山吹乙女此刻并不需要有人接话——她大概只是想要一个倾听者。
“妾身真的十分期待能为鲤伴诞下子嗣,不管是作为奴良组的三代目继承人还是作为妾身与鲤伴的结晶,妾身都无比期待。”
山吹乙女不断的述说着自己对于孩子的期待,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乔惜听着,却忍不住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然而,许多年过去了,妾身却一直没能为鲤伴大人诞下子嗣。妾身已然无颜面对鲤伴大人,面对奴良组的诸位。”
“山吹开花七八重,可怜竟无一粒籽。”
乌黑的头发被海风吹得散开,山吹乙女苍白的笑了一下,将玲子放在腿上用一只胳膊扶着,另一只空出的手拂了拂耳边的乱发,叹息一般吟了一句诗。
乔惜听到这里,忍不住就迟疑的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是因为发现自己不能怀孕所以才离开鲤伴的吧?”
他这样念叨了一句,又否定了自己这个说法。
“那也不对,我是在沉睡中发现你的气息十分微弱才醒过来的。不能怀孕也不至于这么虚弱吧?”
他自顾自的嘀咕,旁边山吹乙女听到先是呆了一下,继而猛然脸就红了。
说起来没有和乔惜大人在人间行走之前,她只觉得不能为鲤伴大人诞下子嗣,不能为奴良组留下继承人的自己全然已经无颜再留在奴良组,于是就瞒着鲤伴大人擅自离开了。
然而离开了奴良组就再也不能见到鲤伴大人,这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就如同硬生生割舍了一大半的生命一样。
——她向来就是这样。
在山谷中教授孩子的时候生命的重心就在孩子身上,而和奴良鲤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