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流祭。”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嗯”相良诹一沉吟不语。
“那就走吧,到警署再说。”
风间谷宏给富竹伊知郎带上手铐,两个警员将他押送离开。
就在踏出大门的一刻,富竹伊知郎停步问道:“能告诉我,既然你已经有了证据,在你推理之前,为什么还希望我自首呢?”
相良诹一看向富竹伊知郎,表情认真道:“有时候凶手犯下罪行,或许是一时冲动,或许有什么深层原因,这种凶手,心理偏执的同时,又十分软弱。”
“我的推理有可能将其逼入绝境,那样的我和杀人犯也就没有区别了。”
“我是侦探,不是杀人犯。”
富竹伊知郎愣住了,随即是剧烈的颤抖,缓缓哭出了声。
“呜呜呜呜……”
双膝跪地,富竹伊知郎情绪崩溃,痛哭不止。
在场众人沉默以对。
良久,富竹伊知郎跪转过身,叩头于地,声音沙哑的恳求道:“拜托你,一定要救救雏见泽,拜托了!”
重重三叩首,快的让人不及反应,相良诹一连忙上前扶住,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富竹伊知郎叩首于地,不肯起身道:“多余的我无法说出口,拜托您,一定要救救雏见泽村!”
“我来东京还有个目的,时刻关注狂笑人的消息。”
“我不能说出有关的任何信息。”
“绵流祭,明年6月的绵流祭,会死很多人,古手神社,是一切秘密的中心。”
“拜托了!”
“你先起来,我答……”相良诹一刚要答应,就听见一声怒吼。
“够了!”
风间谷宏突然不明所以的怒吼阻止相良诹一。
相良诹一从未见过风间谷宏露出现今这种神情,那股冷色,甚至吓到了风间美咲和真明。
“爸爸爸……”
风间美咲担忧的叫道。
风间谷宏看了眼害怕的女儿,脸色稍缓,对相良诹一说道:“案子已经了结了,你和朋友一起玩吧,其它事我会处理。”
说完,强行拖着富竹伊知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