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霆轩面沉如水,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就在刚刚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都是女儿猜错了。可是江书砚一开口,他就明白眼前的人确实是想置他于死地。
高座上的仁孝帝闻言,眼神微眯,眼里尽是凌厉,沉声道:“爱卿,此话怎讲?”
江书砚猛的叩头,大声道:“陛下,臣要控告威远大将军白霆轩勾结南蛮,意欲通敌叛国!”
此言一出,百官均错愕不已。
白丘泽闻言,大惊,怒道:“你说什么?亏我父亲视你为手足,你竟血口喷人!”
高坐上的仁孝帝,目光阴沉,眼中竟有一闪而过的杀机,厉声道:“可有证据?”
再看白霆轩,依旧一派云淡风轻,叫人看不出端倪。
江书砚的眼波闪了闪,对白霆轩投去一瞥。可白霆轩一脸平静,江书砚忽觉不安,待看到五皇子燕王殿下时,又放下心来。今日之事,早已安排好了,总是万无一失的。
思及此,江书砚镇静道:“微臣知道,白将军与军中来信,均有自己的密印,请陛下派人去搜,定能搜到白将军与敌国的往来书信。”
仁孝帝犀利的目光在白霆轩和江书砚之间来回扫了几次,最后落在白霆轩脸上,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冷然开口:“威远将军,可有何言?”
白霆轩闻言,跪倒在地,平静道:“皇上,臣驻守南境几十载,臣之忠心,天地可鉴。臣要通敌叛国,于臣又有什么好处?”
江书砚带着急切开口道:“将军当然可以这样说,人人都道你是大历的英雄。可你早已厌倦了战场上的日子,南蛮对你开出诱人的条件,只要你应下,就许你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从此你再也不用戎马一生。”
江书砚转身又对着仁孝帝高声道:“皇上,去年有一场仗,正是因为白将军与南蛮通敌,才使得我大历损失惨重,虽最后险胜,但也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啊。皇上,若是不能查明真相,我大历南境不保啊。“
白霆轩怒极反笑:“江书砚,你为了栽赃于我,也是费尽心机。去年那场仗为何损失惨重,别人不知,你也不知吗?若不是你临时走错了路,耽误了时间,我南境大军又怎会险胜?现在想来,或许叛敌的人就是你,以迷路为借口,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