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才说出是江书砚以老母亲胁迫他,模仿父亲笔迹写下这通敌书信。女儿偷偷派人送书生和母亲离开上京,索性江书砚拿到书信,也没有心思再管书生。书生得以全身而退。在他走前,我留了个心眼,我请他模仿江书砚笔迹,写下了今日皇上搜出来的那些书信。后面的事,父亲应当都知道了。”
白丘泽在旁听得心里一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妹妹竟做了这么多事。
白霆轩若有所思道:“即便如此,阿愿又怎能将信件放入江府?昨日你只说让我在皇上面前,要求一并搜查江府,我竟不知原来你早已将书信藏于江府。”
白知愿坦然道:“父亲可记得,你们回京途中,江书砚救过一女子,名叫燕红,是我安排她接近江书砚。自然书信也是我交给她放入江书砚的书房中。”
白霆轩错愕不已,想起那日回京途中,燕红被一帮山匪追赶,直直扑到了江书砚脚下,江书砚拔刀相助,燕红声泪俱下,诉说自己爹娘被山匪所杀,自己现下孤身一人,求江书砚收留。
江书砚此人一向最爱美人,那燕红有几分姿色,柔柔弱弱,又弹得一手好琴。一路随他们回京,江书砚回京便抬她做了妾。白霆轩心中大惊,竟不知女儿从那时起就开始布局。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阿愿,竟从那时起就准备对付江书砚了吗?”
白知愿知道,让父亲接受这样的自己很难,父亲一生光明磊落,最厌恶尔虞我诈。只是自己有了前世的经历,再难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子一样单纯。自重生以来,白家灭亡的事如鲠在喉,她早早就开始布局,找到燕红,让她接近江书砚,只是她计谋中的一环。今日发生的种种均在她的意料之中,也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想到此,白知愿涩声道:“父亲,是觉得我太过狠毒了吗?若是今日我不将他江书砚一网打尽,今日受此牢狱之灾的就是你,被满门抄斩的就是我白家。父亲难道还要妇人之仁吗?”
白霆轩征了一下道:“阿愿,父亲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想,我的阿愿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父亲把你一人丢在上京的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父亲以为让你远离战场,在上京安逸的活着,是不是错了呢?”
白知愿默了默,开口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