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怀远将军就被问斩了,难道是他们做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了?
孙嬷嬷慌乱起来,语无伦次道:“小姐,老奴被关在这这么多天了,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小姐,求小姐放我出去见见郡主,郡主最是了解老奴……”
见白知愿无动于衷,孙嬷嬷慌道:“小姐,老奴跟了郡主这么多年了,郡主和老爷经常不在,小姐小时候都是老奴照顾你的啊。”
一言一语,孙嬷嬷都在诉说当年的情谊。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白知愿。孙嬷嬷深知,白家的人武将出身,都极为重情,又极为心软。如今孙嬷嬷拿不准白知愿到底知道些什么,只能拿这些说事,只盼着能打动白知愿。
然而黑暗中,少女垂头浅笑,并未有一丝感动的神情。她轻声开口:“嬷嬷,这些年我白府对你可好?”
孙嬷嬷迟疑道:“主子们对老奴自是极好。别的府邸主子经常对下人动辄打骂,可是小姐和郡主宅心仁厚,对待下人一直都像是亲人一样,从未有半点怠慢。”
白知愿带着嘲讽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白府呢?”
孙嬷嬷整个人愣住,她抬起头,结结巴巴道:“小姐,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人在小姐面前说了老奴的坏话?老奴对白家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够了。”白知愿打断她,面上不耐道:“说吧,那日江书砚来府,你为何以母亲梦魇之事支走我父亲。你与那江书砚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
此话一出,孙嬷嬷卡在喉咙上的话再也吐不出来。
她呆呆看向白知愿,半响反应过来,“小姐,小姐你一定要相信老奴,老奴那日只是看郡主受梦魇影响,食欲不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才想着去找老爷,果然老爷一来,郡主果然好多了。”
“哦?”白知愿嘲讽道:“这么说,父亲竟是比那太医还要灵验了?”
孙嬷嬷一噎,讪笑道:“郡主心系老爷,老爷来了郡主开心,也就不再受梦魇的影响了。”
白知愿低声道:“我原来竟不知道嬷嬷如此巧言善辩。”
“小姐”孙嬷嬷急道:“老奴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小姐明察啊。”
白知愿笑道:“这么说,倒是我冤枉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