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错的话,燕王应该已经得到消息,知道了幽州发生的一切,也知道了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他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孙序然手里肯定有对他不利的东西,还有那个元清在他身边那么久,知道的事不少,以齐泽意的性子,一定会将二人杀之而后快。漫漫回京路,他想动手的机会太多了,怕是防不胜防。”
“你我还要赶往北境,实在不能相送。得想个办法,保证他二人的安全。”
二人在马车里正说着话,马车停了下来,到了幽州县衙。谢云嵩先跳下马车,挑起车帘,白知愿也跳了下来。
二人并排进了县衙,赵怀川早已在大厅等着。
一见到二人,忙迎了上来,不等寒暄,便急道:“云麾将军,荣安县主,昨日我命人搜查了孙序然的府邸,果然搜出了他的账本,这些年他搜刮民脂,贪污受贿,可昨日到今天他一直死不承认。我昨夜已给皇上上书,将孙序然带回上京受审。”
“可是昨天后半夜,竟有人给孙序然的水里投毒,幸好他没喝,是牢房里的一只耗子喝了下去,当场毙命。”
“未免夜长梦多,我即日带着孙序然回京,只是这一路路程颇长,我唯恐路上出点什么意外,特请云麾将军前来,想向将军借一队兵马,护送我们回京。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不等谢云嵩回话,白知愿就道:“赵大人,我觉得不妥。”
赵怀川疑惑道:“哦?荣安县主何意?”
“赵大人,谢将军借你一队兵马,只可以保障回京路上的安全,可是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昨夜就有人敢投毒,难保明日没有,又或者用其他的手段要了孙序然的性命,还有那个元清,大人若想这次让燕王吃下这个亏,我倒有个办法。”
赵怀川看向谢云嵩,只见谢云嵩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便问道:“县主有何办法?不妨说来听听。”
“燕王手下人众多,能人居士不少,想杀孙序然只是时间问题。眼下孙序然还未招,若是这样死了,岂不是死无对证。大人,可以将带来的人马兵分三路,每路都命人假扮孙序然,让燕王的人一时分不清哪路才是真正的孙序然。”
赵怀川一愣,随即大笑道:“好办法,县主果然聪明睿智。县主的意思是让我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