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一旁同样受罚的秦今安,忍不住发出闷哼的声音。
军棍砸在身上,一声又一声,传到了在营帐中谢云嵩的耳里。他听着外面受罚的声音,心中升起一股烦闷,手中的笔也有些拿不稳,“啪嗒”一声断做两截。
程北潇一脸焦急道:“谢云嵩,你一个男子怎么和女子斤斤计较。那军棍打在人身上,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床,你可真是狠心呐。”
谢云嵩淡淡看他一眼,道:“闭嘴!”
外面的刑罚还在继续,谢云嵩的心中涌出一股心疼感。他拼命抑制着自己想要出去叫停的想法。
一旁的程北潇喋喋不休道:“你对自己的女人都如此狠心,谢云嵩活该你孤独终老。”
谢云嵩目光锐利的扫过他。
终于,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程北潇早已出了帐子,去检查白知愿的伤势了。
这时有小兵敲响了谢云嵩的帐门。
谢云嵩:“进!”
小兵道:“将军,荣安县主和秦今安的杖责已经结束了。”
谢云嵩问:“荣安县主可还好?”
小兵一愣,随即道:“县主不愧是女中豪杰,硬是没吭一声,方才起身有些站不稳,是程大夫将她带回帐子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谢云嵩道。
那小兵看云麾将军脸色不善,也不敢多留,忙告退出了去。
谢云嵩也没了心思看书,他在帐中走来走去,好几次都掀开了自己的帐门,看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门,又退缩了。
天寻在一旁看的着急,他家少爷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哄女人,今日居然还将自己的女人打了。这荣安县主心里不是恨透他家少爷了,这下林管家怕是要伤心了。
天寻看他家少爷踌躇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
半晌,天寻憋出一句:“少爷,不如你去看看荣安县主吧?”
谢云嵩闻言,盯着他,问道:“你也觉得我今日有些过分?”
天寻低头,忙道:“不敢。”
随后天寻又小心翼翼道:“少爷,县主自行离营是不对,但是今日在战场上,县主也算立了功,不仅伤了宇皇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