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许多士兵。况且,她第一次见到战场惨况,整个人都傻了,回来之后还被罚了十军棍,确实是有点惨……”
谢云嵩冷淡道:“我竟不知道你何时这么替她说话了。”
天寻闻言,一惊,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只是县主是少爷喜欢的女子,就是天寻的半个主子,天寻也心有不忍……”
“罢了。”谢云嵩打断他:“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会。”
天寻领命出去,一步三回头,见他家少爷还是平日清冷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的话少爷听进去没有。
天寻暗叹口气,该说的他都说了,就看少爷怎么想了。若是天临在就好了,那小子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是主意多。
良久,谢云嵩走出了营帐,守在门口的天寻心中一喜。
果然,谢云嵩径直走向了白知愿的帐子。
他轻轻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你来干嘛?”程北潇没好气道。他刚去取了些药,给白知愿送来,走到帐前,就看见谢云嵩在敲门。
谢云嵩看他一眼,问道:“她的伤怎么样?”
程北潇:“她是女子,我是男子,她的伤都在私密处,我也不能替她查看。这帐中又没有女子,现在连个为她上药的人都没有。”
谢云嵩皱着眉,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
二人走进白知愿的帐子,白知愿已经睡着了,许是伤口的原因,她是趴着睡的,梦里极其不安稳,睡梦中都在发抖。
谢云嵩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抚平皱着的眉头。
程北潇上前摸了摸白知愿的头,一惊,“怎么这么烫?”
谢云嵩闻言,也抚上了她的额头,确实有些发烫。
谢云嵩怒道:“你身为大夫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烫成这样你都不知道?”
程北潇一脸无辜道:“你现在怪我?若不是你打了她十军棍,她能发烧吗?”
谢云嵩冷冷的看了一眼程北潇,咬牙道:“你还不快去给她熬些药,这样烧下去她身体必然吃不消。”
程北潇愤愤的转身出了去。
谢云嵩的手仍旧在白知愿的额头上,许是谢云嵩的手凉凉的,白知愿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丝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