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为了迎战,谢云嵩带着白知愿和清逸大师悄无声息的住到了雁城。
可是几日过去了,依旧风平浪静。
这天,白知愿百无聊赖,这几天谢云嵩不许她出去,怕雁城里依然残留着北狄人,发现他们的踪迹。而谢云嵩则每日忙着布战和将领们讨论作战细节,忙的不可开交,自然也顾不上白知愿。
谢云嵩和几位将领讨论作战时,清逸大师和白知愿也在场,几人也并未避讳他们。清逸大师走南闯北,又熟读兵书,偶尔也会给他们一些作战建议,而白知愿对作战的事也听不懂,众人也习以为常了。
一番热切的讨论过后,众人散去,清逸大师也回房休息了,只剩下谢云嵩和白知愿。
白知愿一手撑着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
谢云嵩眼含笑意,走过去,揉揉她的发,道:“怎么了吗?”
白知愿抬眼,问道:“谢将军,那日周将领发现了宇皇庆,会不会他改变作战,暂时按兵不动,不会来雁城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谢云嵩:“不会,宇皇庆此人极为自负,即便他知道我们已经洞察了他的想法,但是雁城是在他的手里失去的,那么他一定势在必得。否则他刚刚成为北狄太子,就将在北狄无法立足。”
“你说的有理,所以我们现在除了等,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知愿恹恹道。
谢云嵩笑着捏下她的鼻子道:“我想很快他就会有所行动了,最快今晚就会。”
白知愿听闻,一下来了精神,“真的吗?今晚?”
谢云嵩失笑:“我也只是猜测,不过八九不离十吧。”
白知愿又问:“我们此次悄然来到雁城,在此埋伏,宇皇庆不知道得没得到消息?万一他知道你在,会不会不敢来了?”
谢云嵩:“雁城易守难攻,他要想夺回去是很难,但宇皇庆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在,他都一定会来。我想若是知道我在,他一定会来得更快。”
白知愿不解道:“为何?”
谢云嵩答:“我父亲就是在宇皇庆的轮番车轮战中死去的,我与他早已不共戴天,这么多年,我们交手无数次,但都难以分出胜负。宇皇庆和我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