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知愿起来的时候,谢云嵩已经不在屋里。她起床去隔壁敲了敲门,天寻和天临也不在。天才微微亮,这三人一大早去哪了?
白知愿走下楼去,和客栈掌柜借用了下厨房。今日是谢云嵩的生辰,白知愿虽然厨艺不佳,但是也用心为谢云嵩做了一碗长寿面。
等她把面做好,端到房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谢云嵩。
谢云嵩见她微微一愣,白知愿顺手将面递到他手里道:“谢云嵩,今日是你的生辰,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面,你快些吃吧。”
谢云嵩的心里柔软一片,在他的记忆中,已经许多年没有人为他做过饭了。
虽然,谢云嵩低头看向手中的面,卖相一般,但他还是乖乖听话,坐下将面吃的一干二净。
白知愿则坐在他的对面,看他吃的满足,心里也涌起一丝温情。
吃过面后,谢云嵩对着白知愿道:“我一会还要带天寻出去,你留在此处,我将天临留下。”
白知愿知他肯定是为了后日的祭祀之事忙碌,便交代了他几句注意安全。谢云嵩便提剑带着天寻去了。
白知愿一人留在客栈,又不敢随意出门,怕被人发现身份,闲来无事,找掌柜的要了一些碎布和针线,开始为谢云嵩绣起了生辰礼。
前世今生,白知愿摸过针线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属实在有些为难她。但她还是想为心上人绣一个荷包,纵使她绣的歪歪扭扭,但也绣的认真。待她终于绣完最后一针,她的十个手指头已经全是血珠了。
白知愿暗道:“这绣活可比拿剑难多了。”她这人一向在这些事情上没有天赋,这也算是她的一点心意了。
荷包绣好后,白知愿抬头,天都暗了下来,这么个小小的荷包,浪费了她整整一天时间。
白知愿想起今年春天时,她的及笄之礼,谢云嵩送了她的白狐披风。只是她离开上京时,匆匆忙忙的,当时又担心谢云嵩发现她的身份,就没有带来。
外面天色愈发暗了起来,谢云嵩还没有回来,白知愿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这里是北狄的地盘,他的身份又特殊,会不会遇到危险。
白知愿想到此,有些坐不住了,走出房门,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