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从来没人能挡住。不论是先前退婚,还是对付江书砚,又或者此次独身去北境。女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了。
良久,白霆轩轻叹一声,将跪着的白知愿扶起,道:“父亲刚得知消息的时候,恨不得亲自去往北境将你的腿打断。可是如今见你在北境呆的好好的,也早已不生气了。但你要引以为戒,下次不许再先斩后奏,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白知愿破涕为笑,她就知道父亲每次都只会吓唬她,其实从来舍不得打她一下,骂她一下。
白知愿的眼眶又有些湿润,她环住父亲的胳膊,吸回眼泪道:“阿愿就知道父亲对我最好了。”
白霆轩无奈道:“谁叫我生了你这么个有主意的女儿呢!”
白知愿但笑不语。她转身,拉着谢云嵩,道:“父亲,此次北境多亏谢将军的照顾,女儿才得以完完整整站在你的面前。”
先前白知愿和端慧郡主抱头痛哭之时,白霆轩已经和谢云嵩以及程北潇打过招呼了,此刻看到女儿拉扯着谢云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但他仍旧不动声色,道:“南境虽然离北境远,但是有些事,谢将军也通过军报都向我说明过。”
白霆轩又作揖道:“白霆轩再此多谢云麾将军对小女的照顾了!”虽然白霆轩是谢云嵩的长辈,但是以官职来讲,他们两都是一品将军,平起平坐。何况,此刻白霆轩是以父亲的身份向谢云嵩致谢。
但是谢云嵩还是扶住了白霆轩,嘴里道:“不敢。白小姐在北境也帮了我许多忙,将军和先父是好友,在下实在不敢当威远将军这一礼!”
白霆轩不再勉强,也不再说一些客套话,将他们几人迎入了营地。早前得到消息,知道他们要来,便早已命人为他们搭起了帐子,这会正好可以好好休整一番。
不等白知愿休息,端慧郡主便拉着白知愿去了她的营帐,母女二人一年未见,想来有许多话想说。端慧郡主虽然也知道白知愿一路上辛苦了,但还是忍不住多看看女儿。
可此刻白知愿的心却不在和母亲聊天上,她问道:“母亲,哥哥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端慧郡主闻言,眼眶又是一红,她带着白知愿去了白丘泽的营帐,白丘泽躺在榻上,看似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