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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愿见此,心中一惊,连剑也来不及抽,挥起剑鞘,直直打落了天寻手中的匕首。
白知愿有些发怒道:“天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天寻:“属下不敢。但属下的任务是跟着县主,保护县主,若县主执意赶走我,那天寻唯有一死以此明志。”
白知愿半晌没有说话,只直直盯着天寻。良久,她才轻叹口气道:“罢了,你留下吧。”
天寻一喜,忙道:“多谢县主。”
白知愿已经往外走去,边走边道:“我去趟终南山,你不必跟着。”
天寻忙起身来,追了出去,翻身上马,喊道:“县主,少爷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你,若是遇到危险,您带上我,总比带着这位武夫强吧。”
白知愿停步:“天寻,你若是想留下,最好不要自作主张。”
天寻这才作罢,道:“那我在府等着,县主,注意安全。”
白知愿不再看他,带着夏青和凌霄已然奔驰而去。
转眼,三人就已到了终南山。
阔别两年,白知愿再次来到这里,心里的思绪良多。
终南山许久没有住人,已是荒凉一片。
白知愿不禁心中升起悲伤。就是这里,她曾经在这里挥汗如雨,师父悉心教导她学习武艺。
如今再次回来确是物是人非。她重生一世,以为能救得了师父,却不想还是失去了师父。
那个总是笑眯眯看着她的师父再也不会回来了。
白知愿越往终南山深处走,心中悲伤难以抑制,或许更早之前,谢云嵩也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练武。这里承载他们许许多多的回忆,可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待安顿好师父的骨灰后,白知愿决定在此停留几日,将这里荒废的地方重新命人修缮了一番,看着日益恢复活力的终南山,她心中稍感安慰。
师父终于从北境回到了这里,他在他一手创办的地方长眠,看着终南山还是往日的模样,师父心中也应当很欣慰。
白知愿又命天寻,去了趟谢府,将先前师父安顿在谢府的那些孤儿接了回来。让他们在此继续陪伴师父,她也能放下心来。
她在终南山一住就是一个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