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意怔愣片刻,猛地反应过来,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白知愿微微一笑,道:“你费尽心机将我软禁在这,怎么可能让这个蠢货将我弄死?你让她来,不过是想探我口风,可你未必真的放心她,你一定会亲自前来。方才我也只是在赌,赌你一定会出手制止。现在看来,我赌赢了。”
江暮云才反应过来,忍痛爬了起来,跪倒在燕王面前,道:“殿下,是她故意激怒我的,我绝对不敢违背你的命令。”
白知愿嘲讽一笑,道:“你不必解释,你家殿下方才在外面听得真切。”
江暮云心里“咯噔”一声,她求饶的话还未再次说出口。燕王伸手攥住了江暮云的脖子,随着他越收越紧的手,江暮云开始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她不停挥动着双手,可燕王的嘴角却噙着淡淡的残忍的笑意,好似在欣赏她的表情。
一旁的白知愿面色未变一分,仿佛在她面前的人根本不足以让她放在心上。
许久,在江暮云觉得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燕王终于松开了手。江暮云得了自由,开始大口呼吸,拼命的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白知愿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由心底生出一股厌恶之意。
燕王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手,对着白知愿道:“阿愿可满意?”
白知愿嘲讽一笑,道:“说到底,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何谈满意?”
“燕王想要教训一个姨娘,不是手到擒来吗?只是我没想到,燕王对于后院竟然如此疏于管理,前有沉香,今有江暮云,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岂不是要耻笑殿下了?”
白知愿的话成功让齐泽意看向江暮云的眼神充满了杀机,江暮云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她定了定神,道:“殿下,白知愿一定是想挑拨你我关系,这样她便有机会能逃出去了。”
白知愿嗤笑道:“我如今武力尽失,连你都打不过,何谈逃出去?”
江暮云一噎,又道:“殿下,白知愿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你千万别听她的!”
白知愿:“我说了,我对你根本不甚在意,何谈怀恨在心?倒是你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吧?”
江暮云:“我当然恨你!是你当初在上京城外对我见死不救,才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