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春桃是无辜的,你收拾赵豆子也就算了,不该连累春桃啊。”
桂花是女人,女人从来不难为女人。
赵希望也有点担心:“如意,你这次玩大了,大栓叔会更恨你,冤冤相报何时了?”
邢如意却不以为然:“他收拾我?我不收拾他就够意思了,如果不瞧他是麦花的爹,我让他死都找不到地方……。”
此刻的邢如意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沿街乞讨的少年了。
他刚刚学会祖传的绝技,医术一流,杀猪的技术更是一流。
不但有一技旁身,还购买了拖拉机跑运输,日进斗金。
目前的存款已经突破三万。
这还不算,他的胃口变得更大,准备吞掉疙瘩坡村南那五百亩荒地。
一旦荒地到手,可以种蔬菜跟药材,中间穿插果树。
年后果树丰收,他还要开食品加工厂,成为方圆百里的十万元户,百万元户,甚至亿元户。
到那时,他可以风风光光跟麦花成亲,保证赵大栓屁都不敢放一个。
第二天傍晚,邢如意吃过饭来找老村长王德林。
王德林年纪不小了,六十有三,德高望重,人人敬仰。
如意就是在他的撮合下,才去王桂花家当的拉帮套。
走进门,如意恭恭敬敬递给他一根烟:“叔,我找您有事。”
“如意来了,炕上坐!风铃,给你如意哥倒水!”王德林赶紧招待他。
他可怜如意这孩子,从小没爹没娘,却特别有骨气。
大冬天的,脚上没有棉鞋,身上的衣服又破又烂,邻居的衣服挂在外面,邢如意就是冻死也不肯拿过来穿。
家里断粮,邻居给一口他吃一口,大家不给他就饿着,从没掰过地里一根棒子充饥。
这就是邢如意,家教特别好。
邢如意一屁股坐在老村长身边,风铃为他倒了热水。
“娃,你有啥事只管说。”王德林抽一口烟锅子问。
“叔,我想包地!”
“包地?咱们村没有地可承包啊,所有的地全都分出去,包产到户了。”
“叔,我说的是野地,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