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思,你没必要那么守着他,希望好不了啦,白白的身子不能浪费在他家的土炕上,这样太吃亏了。”
李大明故意在诱导她,察言观色。
桂花却说:“俺家的事,不劳您操心。”
“桂花,你太俊了,是咱们三个村的村花,叔知道你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样守着太可惜,邢如意又不开窍,不如咱俩……?”
他的手摸过来,想拉上桂花的小手。
女人吓一跳,立刻躲闪,瞬间明白男人想干啥。
她气得脸蛋绯红,把脚一跺:“大明叔,你干啥?请注意你的身份!”
桂花根本瞧不上他。
李大明快五十了,自己觉得是块料,其实长得不咋地。
个子很高,跟电线杆子似得,两腮没肉,还是秃顶。
年轻的时候就风流,没少祸祸村里的女人,现在老了也不安分。
他儿子秃三也继承了父亲的优良传统,跟好几个寡妇眉来眼去,上过不少人的土炕。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大明赶紧说:“桂花,你别误会,我知道你寂寞,如果有需求,我真的很乐意帮忙。”
“滚开!为老不尊!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炖天鹅!”桂花终于生气了,怒骂一声转身就走。
李大明却没追赶,因为四周有很多人。
所有山民都对桂花忠心耿耿,欺负他们老板,这伙人还不把自己给吃了?
他冷冷一笑,眼光反而瞅向地上那滩水渍。
李大明很有经验,可以根据女人留下的水渍,判断她是姑娘还是媳妇。
古语有云:姑娘释放一条线,媳妇释放一大片。
地上的水渍特别明显,分明是一条线,又细又长又直。
李大明瞪大了眼,惊叹一声:“她果然还是个姑娘!老子一定要把桂花搞到手!”
这只是他骚扰桂花的第一次。
第二次很快来了,第三天傍晚,天色黑透,桂花最后一个离开,走下梯田。
她是老板,工人下班后,必须收拾一下工具。
刚刚走下土坡,一条人影从旁边闪出,拦住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