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晕,昏死过去。
再次从迷茫中惊醒,她发现已经被强制换上衣服。
两个青年抓着她的头发在跟大憨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拜堂完毕,麦花又被强制送进屋子。
她面颊红肿,眼冒金星,一点力气都没有。
双手跟双脚仍旧被捆绑。
等啊等,熬啊熬,天黑时分宴席撤去,所有村民离开,大憨家又恢复了宁静。
老婆子说:“忙碌一天,咱睡吧,大憨,今晚你去跟媳妇睡!!”
大憨闻听打个哆嗦:“娘,她如果再踹我咋办?”
老婆子说:“笨!你是男人,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住,还活着干啥?弄根面条吊死算了!!”
“娘,我……不敢!!”大憨后退两步。
他真的很怕,生理平时很正常,但看到麦花,立刻疲软。
女人那一脚让他产生阴影,留下了永不磨灭的恐惧。
老婆子一跺脚:“好!我跟你爹帮你,把她绑在炕上,然后你再跟她睡。”
她冲老头子使个眼色,两个人一起进屋。
此刻,麦花仍旧躺在炕上,哭得梨花带雨。
老两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抓上女人首先松绑。
然后拉动绳索,想把麦花绑在炕上,禁止她动弹。
这样,儿子才能成功。
哪知道绳子刚松开,忽然出事了。
麦花猛地一挣,抬手伸向炕头一个簸箩。
簸箩里放的是鞋样子,碎布条,针线,还有一把剪刀。
那把剪刀十分锋利。
麦花咬牙切齿将剪刀挥起,直奔老两口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她自己也不知道刺了多少下。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声,鲜血四射。
大憨爹跟大憨娘倒霉了,手臂,后背跟屁股上被刺好几下。
每个伤口足足两寸。
直刺得他们嗷嗷大叫,抱头鼠窜,在屋子里转圈圈。
最后,老两口根本不敌,滋溜!逃回到北屋,一路跑,身后一路哩哩啦啦淌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