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拉裤子里了。”金凤的脸色已经扭曲到极限。
大憨不敢怠慢,立刻将女人抱起,然后跟百米冲刺那样,向着厕所的方向奔跑。
但还是晚了一步,半路上,金凤就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棉裤湿了,臭粑粑顺着裤腿流淌。
一起流淌下来的,还有红红的鲜血。
她的伤口本来就很严重,再次造成撕裂。
进去茅厕,大憨帮她拉开皮带,蹲下去的时候,金凤几乎是惨叫了。
裂开的伤口疼痛更加厉害,简直生不如死。
“救命!大憨哥,救命啊!!”
“咋办?咋办啊?”大憨也慌了手脚。
“你别动,让我抱着你的脖子,抱上脖子就不疼了。”
女人的手又是抓又是挠。
大憨蹲下。一动不敢动,金凤的指甲很快掐进他的皮肉里。
这叫疼痛转移法。
金凤疼痛,对大憨又掐又拧,疼痛就转移到了男人身上。
大憨没有叫,也没有躲闪,就那么任凭女人掐,女人拧。
不知道过多久,金凤才排便完毕,肚子里轻松了。
伤口的疼痛也渐渐减缓。
此刻,大憨的脸上,脖子上,已经被她抓得血肉模糊。
“大憨哥,对不起……。”金凤感到一股莫名的愧疚。
本来就素不相识,人家凭啥为她遭罪?
大憨却说:“没事,妹子你拉完了没有?”
“嗯。”金凤点点头。
“自己能擦屁股吗?”
“不能,浑身没力气。”金凤又说。
“那我帮你擦。”
此刻,大憨哪还顾得上害羞?只好拿出卫生纸,帮着金凤擦。
好不容易擦完,他又把女人抱起,帮她提上裤子。
返回门卫室的路上,金凤不知道说啥好。
身体最关键的位置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以后怎么见人?
大憨真的不错,竟然没嫌弃她脏。
不但如此,进去房间,将女人放在炕上,大憨还把她的棉裤脱了。
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