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哭得更带劲了。
“啊!我没法活了,乡亲们给我评评理啊……我要上吊,喝农药,割腕,跳崖,卧轨……!”
女人越哭越伤心,身体晃得更加厉害。
“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水妹在外面问。
徐勇说:“还能咋处理?打电话让董事长来。”
邢如意的老丈人犯事,只有他能摆平。
于是,水妹只好打电话,通知邢如意。
很快,邢如意跟麦花来了,风尘仆仆。
两口子进去,将办公室的门一关,众人被关在外头。
邢如意说:“爹,您老玩得够花的,女婿亲自保煤,您不答应,夜里却偷吃!太不像话了!”
赵大栓气得差点吐血,怒道:“小王八蛋!你少污蔑人!这主意就是你出的吧?
故意让这女人来毁我的名声!!”
邢如意摊摊手:“我不知道,别怪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看到您欺负牡丹婶子。”
黑牡丹还是没穿衣服,身体来回晃荡。
“对!就是你爹欺负我,半夜,我从门口路过,他一把将我拽进来,按在床上就扯衣服。
如意,你要给婶子做主啊!!”
黑牡丹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
台词早就背好了。
赵大栓生生被逼到死角。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跟如意合谋,陷害我!”
“谁瞧见了?你有啥证据?反正我的清白让你毁了,你赔!赔啊!呜呜呜……。”
黑牡丹越哭越带劲,比窦娥还冤。
最终,赵大栓一跺脚:“好吧,你们说,想我咋着?”
邢如意说:“还能咋着?为了保住牡丹婶跟你的名节,把她娶回家呗!成为两口子,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赵大栓苦苦一笑:“行!算你们狠!我认命了!牡丹你别哭了,天亮我就带你去公社,咱俩领证行不行?”
黑牡丹闻听,马上不哭了,还手舞足蹈。
“大栓哥啊,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挨整砖不挨半截砖!早这么同意,咱何必脱了裤子放屁?”
天明时分,赵大栓果然带着黑牡丹去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