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那下辈子,你还娶不娶我当老婆?”
“当然娶!不但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还娶你当老婆。”
“这话当真?”
“千真万确!”
“怎么证明?”
“摸摸哒啊,棒棒哒!”
“好!”
麦花一下倒在他怀里。
邢如意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卧室。
他将女人放在炕上继续亲吻,两手也没闲着,解开她的衣扣。
麦花的扣子被一个个拉开,显出洁白饱满的胸脯。
女人的身体还是那么白、那么细、那么紧绷有弹性。
邢如意爱不释手,快速将她按在身下。
土炕上发出麦花细细的呢喃,土窑里不安稳起来,炕席子吱吱啦啦乱响。
麦花的叫声穿过土窑的窗户,在山谷里回荡。
山村的炊烟袅袅升起,家家户户都在做饭。
所有人都听到了,但没人大惊小怪。
喊炕本就是疙瘩岭千百年的风俗。
作为喊炕大队的总队长,邢如意一天不喊,大家反而不习惯。
足足喊了两个小时,土窑里安静了。
麦花额头和胸口挂满汗珠,身体微微起伏。
邢如意抱着她,仍旧意犹未尽。
几分钟后,麦花忽然问:“老公,你真把儿子送到国外了?”
邢如意点头:“是!他必须出国。第一为了深造,将来接管公司;第二,他打伤县一把手儿子,还把老鸦嘴村长的儿子阉了,出去等于避难。”
“那国外苦不苦?他吃得好、穿得暖吗?”
“呵呵,咱们国外公司有好几个经理照顾他,绝对没事!”邢如意也对麦花撒了谎。
有些事情不能让女人知道——难道要告诉她,儿子在当,天天开枪杀人?
还被少志爷爷送到缅北打仗?媳妇不吓死才怪!
“老公,我想儿子啊!好几年没见他了。那小混蛋临走也不来看看老娘,白养他那么大!”麦花责怪儿子与自己疏远。
邢如意继续安抚她:“儿子大了该单飞,别牵挂。说不定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