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蕊离开了蔡京,仍旧有些气不顺。快步的走回陈宅,却看到三娘正焦急的在门内等她。
看到怀蕊回来,三娘着急的连忙上前问着:“怎的好好的就出去了?你也不怕他有歹心?好歹也叫人跟着你呀。”
三娘对他一直心怀提防。再加上他之前对自己一而再的恶意相向、算计陷害,更是没什么好印象。得知怀蕊单独跟他出去,心里着急的很,派出去寻找的人还没回来,自己就一直等在门口。
怀蕊也不多说话,阴沉着脸拉着她快步进了屋,大口大口的喝完一杯茶才说着:“他就是个很别扭的人!”一直等着她说话的三娘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啊?”
怀蕊继续说着:“你猜今日他来是为了什么?”三娘摇摇头。
“他其实是来关心你的。”怀蕊一口气把蔡京昨日回京得知三娘要入宫、今日着急来访,原意是想着能帮助三娘,结果表达不慎惹的二人不愉快,自己又偷偷后悔,这一系列的情况都说给了三娘听,说到了最后,似乎连她自己都消了气,总结着:“他那个人,别别扭扭的,似乎挺关心你,我看他不像有什么坏心思。”
三娘却不以为意:“你别被他骗了,他心思重的很。”怀蕊之前不是没有听三娘说过蔡京的事,特别是之前还对他有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后来知道了他的一些作为后就收了那些心思。虽然现在有些想相信他,但是听到三娘说他心思重,她也只是点点头,毕竟今日看起来不像有什么深谋远虑的样子。
三娘看她一副木讷的神情,就多解释了两句:“他每做一件事,必然有很重的谋划,而且极会做局。上次我去延州的事,也是因着他的缘故。”
怀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延州是哪里:“延州?什么事?”话刚问出口她就想起了上次三娘在西夏边界被掳走的事情,惊呼起来:“你是说上次与西夏那次?”她现在回想起来还都觉得心惊肉跳。
“嗯,”三娘点点头,“他未曾出面,只是找童贯来与我说了边疆之苦、官家之苦。虽说是我愿意的,但事情却是他有意为之。他目的十分明确,知道我与李谅祚的旧交,知晓我去延州可以促进他们的事情。”
怀蕊第一次听这件事情的内情,她起初有些迷惑,随即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