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说吧,这会儿也没旁人在。”
一家人,关起门怎么说都行。
说错了,也无关紧要。
温氏顺从地又把想说的说出来:“母亲,儿媳是想说,二叔子那个脾性,还是得一步一步来的好。若是操之过急,把二叔子那叛逆的性子给惹出来,莫说和项府的亲事,饶是明日的荷花宴,恐怕二叔子是死也不会去的。”
“什么死不死的?你给我呸三声!”陆老太太在次子身上,最听不得死字,一听长媳提死字,她马上就横眉竖眼的。
“呸呸呸。”温氏是知晓陆老太太忌讳的,一不小心说出来,她赶紧听话地连呸三声。
陆老太太满意了,转向一直不回答她的陆森:“你倒是说行不行?”
“儿子尽力。”陆森和往常一样,对母亲的任何要求,他都是先应下来再说。
离开重柏院,陆森和温氏先是回了夫妻俩的诚圤院。
洗漱用膳,吃饱喝足,他才一身清爽往陆罗的仁霄院去。
陆罗从听到李珩专门进府来找陆森之后,他就一直等在自己的院里。
等到同样洗过漱用过膳,他一身天蓝长袍倚在显辉堂的罗汉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瓜果。
边上一如既往是奈舍侍候着,而奈页依旧没在。
陆森踏进显辉堂,居安守在门外,很快奈舍也退了出来,与居安各守一边,同站在廊下。
“你倒是清闲。”陆森在罗汉榻的另一边坐下,端起备好的茶碗抿了一口,还是温热的,“你知道我要来?”
陆罗笑嘻嘻的:“猜的。被我猜中了吧?”
“你啊你。”陆森真是拿陆罗这个幼弟没法子,“那你再猜猜,我要是为了什么事情?”
“与我有关的,还与殿下有关的……”陆罗顿了下,没装模作样地想,而是如实说道,“其实在大哥来之前,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只是没想到答案。毕竟我都这么废了,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里能让殿下看得上眼的。”
“你的亲事儿。”陆森也干脆,直接且简洁地道出李珩今日来的目的,“殿下想让你娶项府的六小姐。”
说到项筝,他又想起另一件相关的事情:“此前乔家小姐在碧虚庄园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