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
“好!”青年憨厚地笑了。
宝珠把孟十三带到与莫成胡同仅有一墙之隔的莲花棚外,她指着棚外的空地说:“小姐,便是这里。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大概和马老和于掌柜说的差不离,昨晚上大家也都顾着看戏法鼓掌,起先压根无人注意到两个小团伙流民是怎么聚起来,直到那些流民打起来,喊打喊杀的声音越来越大,莲花棚里外的人也才注意到有人闹起事儿来。”
“无人劝架?”孟十三也问过马老和于掌柜,他们都摇头。
宝珠却是打听了:“有人劝架,只是没用。说是刚劝两句,便险些让打红眼的流民打一拳。如此这般,哪里还有人敢上前劝架,便都没劝,反是纷纷退后,让出更大的空地,让那些流民打得更厉害了。”
孟十三问:“可是那领头打架的俩流民之一?”
“说是冲在最前面的流民的其中一个。”宝珠将打听到的原话儿给一字不差地搬出来。
“那便是了。”孟十三沉吟着,又问道,“可问得领头的两个流民姓甚名谁?平日里都在哪儿落脚?”
宝珠也打听了:“就在瓦舍最后面的一个空置的临时小棚里落脚,也无名无姓,只平日里,大家都喊他们大蔡、李子。”
“去他们的落脚处看看。”孟十三示意宝珠带路。
“好咧!”宝珠回来禀报之前,也专程先走了一趟临时小棚,这会儿在前面熟门熟路地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