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苦主已经去了。”
小白愣了愣,眼泪又涌了下来。
方家人是恨得要命……贱娼,要死不早点死,要是她早点死了,他们家就能逃过一劫!
康县令跟杨县尉、冯县丞一起看了供词,确认上头写的内容后,一起在供词上签字摁手印,又吩咐周班头:“把方家人押去给苦主磕头……有点分寸,别弄死了。”
“是!”周班头早就等不及了,是带着衙役们,拽着方家人来到陶姑娘的尸体前,摁着他们的脑袋往地砖上重重一撞。
砰砰砰!
方家人被撞得头破血流,方二直接晕死过去。
“大人,草民有关于芬芳院的事情要说!”姜大郎见陶姑娘的冤情已经被记录后,是赶忙说出芬芳院的事情,又道:“大人,从那个羊皮面巾人的狠辣果决来看,芬芳院里定然还有其他秘密,请大人立刻派人手去芬芳院彻查,再把宽子等打手给抓来审问。”
杨县尉心下一寒,又忙问:“姜小哥,你们走后,那人可是又回了芬芳院?”
姜大郎点头:“是的,应该是回去毁灭痕迹了。”
冯县丞听罢,险些控制的笑出来,又责怪姜大郎:“那你怎么不早说?如今才说,衙门还去哪里抓人?那伙人肯定早就跑了!”
姜大郎道:“一夜外加半天过去,那伙人自然是早就跑了,我早说一刻钟也是一样的,可迟这一刻钟,却能让陶姑娘含冤昭雪,死而无憾。”
还有……
不是他看不起县衙,实在是县衙就这么点对付乡里无赖的衙役,根本不是那个皮面巾人的对手。
那个人,以及芬芳院里真正藏着的真相,如果不是军队来查,光靠衙门,根本查不到什么。
不过……
“从那人与岩陀子的对话猜测,芬芳院所在的庄子地下,应该埋着不少尸体,都是来寻被拐骗的姑娘的家人。”
康县令的脸色冷成寒冰:“这么说,芬芳院里不止陶姑娘一个被骗做娼的?!”
“正是……”姜大郎点头,又把那几个戴绿布花姑娘的异样给说了:“我们把那些姑娘都放跑了,让她们今日来衙门伸冤,还威逼恩客们,让他们来衙门自首兼作证。”
冯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