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屋子,直接捆了黄彩娘,再用布团堵住她的嘴巴,做到万无一失后,才放心。
好一会儿后,伍老三带着几个泼皮来了,对伍老爷子点头道:“爹,都说好了。”
伍老爷子很满意,这才道:“开门!”
吱呀,伍家大门开了。
扑通,伍老爷子直接跪下,道:“老夫给吴里长、给镇上的大家伙们赔罪了……逆子难驯,误交损友,老夫也是日夜担忧着,今日就当着乡亲们的面,把逆子跟损友们赶走,不让他们再来咱们镇子!”
吴里长冷哼一声:“你也莫要说得这般可怜,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家老三天天跟这些外镇泼皮混在一起,你这个当爹的也有错!”
孔里长出来劝和:“吴里长,你莫要再气了,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把他们送走吧,免得他们找借口在咱们镇上过夜,那咱们今晚就没法睡安稳觉了。”
孔差役带着另一名衙役,握着重铁棍上前,指着伍老三,道:“赶紧带着你的狐朋狗友们滚,以后莫要再带他们来咱们镇上!”
经过向南镇的事儿,孔家着实怕得不行,也深深明白,如今的泰丰镇已经不是由着他们这些里长、书吏、差役说了算了,他们得收敛一些了,莫要贪图太过,免得成为第二个方家。
泰丰镇的正经人家是极其讨厌外镇的流氓泼皮,嚷嚷着道:“赶紧滚出我们镇子,别想来我们镇子谋财害人!”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几个流氓泼皮们赶忙应着,又按照伍家交代的喊:“我们没有害人,就是以前干过点偷鸡摸狗、套麻袋打人赚钱的事儿,以后不敢再做了,这就走,这就走!”
娘的,这秦家果然不好惹,村里竟然有军爷镇守,他们还是听伍家的,再出去躲两三个月再说吧,免得像李宽子他们一样,被押去府城砍头。
“泰丰镇的乡亲们,大家伙跟我们吴家村人一起把这些外镇泼皮赶走!”二栓很会来事儿,招呼着镇上人家,举着大棒,把伍老三跟几个流氓泼皮赶出镇外十几里后,才又折返回来。
镇上的人家很高兴啊,觉得自己帮忙做了一件特别正气的事儿。殊不知,他们都是吴里长的棋子。
吴里长睁开他的老眼,盯着伍老爷子,当众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