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里,薛东家还要占一半,咱们作坊就只分到两万两千九百九十二两。”
“这两万多两里,还得扣一笔周转金,那顶多就能分一万八千两左右。”
“这一万八千两,还得分给村西其他八家人,咱们家也最多也就能得个万两银子。”
“再细分到各方,每房也就几千两……”
啊啊啊,你丫的,七万多两,她最后就得个几千两!
秦爷爷冷没冷静她不知道,反正她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心拔凉拔凉的,啥高兴劲儿都没了。
姜大郎最是了解她,瞧出来了,忍笑安慰道:“小米别泄气,你还有新喜烛和松膏的买卖,这两个买卖也很赚钱,且赚到的钱都是你一个人的,不用分给我们。”
贪财的粟粟很是鲜活,还带着一股子可爱劲儿……他就想她这样,不必为了皇后威严而故意扮老成,也无需顾虑什么国朝大事,只需肆意而活就成。
秦小米毫不领情,还回给他一个瞪眼。
姜大郎不生气,还回给她一个笑容。
秦小米:“……”
薛东家看得笑了,又有点心塞……咋觉得姜大郎跟他似的,都是巴心巴肺的讨好媳妇,结果多数时候被自己媳妇嫌弃。
不过,他比姜大郎好,他早就已经把媳妇娶进门,且还生了孩子,再过几年,儿子都能说亲了。
而姜大郎……
薛东家颇为同情的看一眼姜大郎。
“东家,闻靳解康严等客商来了,说要找您谈新喜烛的事儿。”待客屋外,薛行特地赶来寻薛东家。
“让他们先等着,本东家还要个把时辰才能回去。”薛东家道。
这是要故意晾着几大客商啊。
“是,小的明白了。”薛行管事离开,去应付几大客商。
秦爷爷忧心,问:“薛东家,不会有事吧?”
薛东家笑,笃定道:“秦老爷子把心放肚子里去,绝不会有人来打搅您家。”
瞧见秦爷爷眼里对他的担忧,心头一暖,又笑道:“本东家也不会有事,我现在可是梁副将护着的人,他们不敢动我。”
秦爷爷听罢,才放心,又继续忙活账目的事儿。
“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