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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周刊文春》连续十四周发文,详细记录十二位曾经目睹或遭受喜多川侵害的受害者的经历。
丑闻爆出后,不少欧美媒体都跟进了报道,比如美国《纽约时报》、英国《卫报》等。
《卫报》曾撰文称,这位花费三十七年,建筑起日本最大娱乐公司的掌舵手,“正站在一个可能使他的帝国倒台的丑闻中心”。
但此后二十余年,日本社会和媒体却对喜多川的性丑闻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集体沉默,喜多川啥事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呢?
美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曾经将西方的文化定义为“罪感文化”,将东方的文化定义为“耻感文化”。
两者的区别在于,“罪感文化”有恒定的道德,一旦犯错,即使别人毫无察觉,也会痛苦自责。
这时候就得去教堂告解,忏悔一番。忏悔完就没事了,因为主会原谅你。
而“耻感文化”没有恒定的道德,但非常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议论。
比如某件事情,大多数觉得这是对的,那么即使你自己坚信这是错的,为了自己的“廉耻”,也多半会随声附和。
这种所谓的“耻感文化”,在日本尤甚,那么多被喜多川侵害的少年们为什么会选择隐忍?
畏惧于喜多川的权势,自己想要出名当然是最大的两个因素,第三个因素就来源于这种“耻感文化”,觉得把这件事说出来……很丢脸!
……
需要说明一下,鲁思·本尼迪克特从来没有到过日本,更没有来过中国。
这个女人的研究结论主要是通过参考前人的研究成果、日本文学影视等艺术作品以及与日本军俘访谈得出来的。
所以她概括的“日本人的民族性”,以及东方的“耻感文化论”只是一家之言,仅作参考。
……
杨叶站出来发难,和原时空的《周刊文春》是不一样的。
此时的杰尼斯还没有强到后世那种形成垄断的地步,他还有很多对手,比如一直和杨叶有合作的h社,实力就非常强劲。
此时的日本经济却强盛到不可一世的地步,日本企业挥舞着支票在全世界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