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佑一边来到何美娟另一旁坐下,一边笑道。
何美娟终是放过了谢迎,看向权相佑道:
“以为你回老家过年了,没想到还留在杭城。”
权相佑给自己倒杯酒,和何美娟干了,咂吧下嘴,说道:
“改签了机票,想再赚点钱再回去,家里用钱的地方不少。”
何美娟眉头一皱,说道:
“上次给你的钱都寄回去了吗?还差多少?”
权相佑抬头看向何美娟道:
“娟姐不用,你给我的够多了,再拿你的钱,我都感觉烫手。”
何美娟道:“你不用说这些,我不缺钱,你需要钱,别跟我客气。”
说完就要从包里拿支票。
但还是被权相佑制止道:
“不用,娟姐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不是个男人,在你面前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那边奚钰缨答应给我钱了,拿她的钱,我感觉还踏实一些。”
权相佑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北方汉子,家在农村。
母亲生病,父亲种地,弟妹还在上学,一家重担都在他身上。
由于没读过什么书,也就长得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在杭城混这口饭吃。
怎么说呢,能多赚谁也不想少赚的是吧,打工累死累活一个月多少,能与做鸭相比?
很多时候,不在那个境地,无法去评判是非对错的。
古逸风从不歧视会所女人,同样道理,何美娟与谢迎也不歧视鸭子。
而且,何美娟也是浙省暨县农村出身,更不会看不起权相佑。
旁边林乐峰听到他们说到“奚钰缨”三个字,马上探头道:
“全哥,刚才迎姐说,你看了奚钰缨一定阳”
话没说完,已经被谢迎一把捂住了嘴巴,又被狠狠扇了一记脑袋。
“就你话多。”
权相佑一脸无所谓,对着林乐峰道:“做我们这行,不能挑客人,如果你满脑子想着挑客人的话,趁早不要做了,改行吧。”
说着,又望向何美娟,笑道:
“娟姐,我知道你不喜欢奚钰缨这女人,但她始终也是我的客人,还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