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难成气候,听好了,放学给小雪打电话,住处为师给你安排在一个适合修道的位置,白天,无论你跟你那小媳妇儿如何腻在一起,我管不着,晚上给老娘安心修道,这件事我会给倾倾说,还有,以后我要听见省城有你的一点儿风声,大学别念了,滚回道观闭关去,为师天天教你都行!真是孽徒,气煞我也!”
她骂咧咧说完,气得一转身就走了,至于走的什么方向我不知道,当时只顾揉着身上的血印,浑身火辣无比,现场极为惨烈!
一般来说,不是关乎未来的生死大事,师父绝不可能对我和陈北剑动那么毒的手,三月里我被打过一次,是因为我和陈北剑想偷偷来省城找狐倾倾玩,结果在道观门口被她给逮住了,当时手段极其残忍,那次陈北剑跪了一天,脸都被扇肿成了猪头……
等了片刻,我才缓缓起身,整个手腕上皮开肉绽,背上火辣辣的,惨不忍睹……无奈的看了看地上还没缓过气来的李各方,俯身给他掐了一下人中,这才见他慢慢的缓过神来。
“师父啊,徒儿算是看明白了,您就一句话,我到底还有几个师娘啊,别到时候来一个徒儿得罪一个……这给徒儿遭罪的……”他还一脸哭丧后怕的道。
我咬牙揉揉手腕,看着他那惨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忙转移视线:“开车来的?”
“是……嘶,怕不是废了,这位师娘下手忒狠了……”他痛苦的吆喝着,好像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说师父啊,咋回事那是,莫不成,您昨晚的风流韵事被正房师娘逮着了?”
“闭嘴。”我略显头疼的说道,又咬牙甩了甩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腕,“走吧,去学校。”
“哦……好嘞……”他忙走到面前来,没精打采的捂了捂刚才受伤的部位,手指向对街的一辆破车,“师父,徒儿也遭罪啊,昨晚那张叔,狗日的去我家告状,说我忽悠他也就算了,还告我上次去他家酒楼花天酒地,奶奶的,我今天还没睡醒,我爸大清八早就给我拖出被窝一顿好揍啊,一气之下车啊钱的全给徒儿收了去……”
我没说话,习惯性要背着手走向车子,一背立马传来剧痛,只好恢复端正的走姿,心想真是倒霉到家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谎报地址,师父找不过来,气消了之后再主动找她,能受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