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回家,反反复复的说我家的地址。
后来我昏迷在了车上,是开车这师傅把我喊醒的,这人有同情心,但不多,只是一个劲说车费要三十块,我东摸摸西找找,没现金,手机也不在……师傅一看我拿不出钱,当即就来了一句:“兄弟,没钱的话,那我可只能送你去派出所了。”
他或许觉得我是社会流氓,手指是出去打架被砍的吧……
我痛苦不堪的捏着手颤抖了几下,这才注意到白诗涵的小挎包,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很多零钱,十块的,五块的,甚至有好多一毛的硬币,除了零钱之外,还有我给她的那封诀别信,以及一个笔记本,当时没太注意,把钱给师傅后,才艰难的背着白诗涵开门进屋。
家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把白诗涵送到我房间让她躺下之后,用毛巾过热水给她敷在有淤青的肩膀上,这时我才发现,短发女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手刀打晕白诗涵,而是在她脖子上扎了一枚银针!
我就说一记手刀怎么可能让白诗涵昏迷那么久,原来是用银针锁了她的某个穴位?手段好生狠毒,不愧是她阴山灵仙的恶徒!
拔掉银针之后,白诗涵终于有了一些反应,至少会皱着眉头表现出不舒适的样子了,我开始轻轻碰她的身体,小声喊她的名字,却没想到,怎么喊她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