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打扮得像个舞者。”凌琪和顾秀兰一起走在市场的一条街道上，固执地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些实用的东西。”顾秀兰带着他们转过街角，叹了口气。显然她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所以凌齐就跟着她走了。
“你真是个难相处的女孩。”顾秀兰抱怨道。“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位年轻女士如此顽固地反对改善自己的外表。”“大概是因为我不是‘淑女’吧。”凌齐没好气的说道。“试图假装成我不是的人是没有意义的。”“不是有吗？”顾秀兰立即反击，一脸沮丧。“如果你选择继续以你现在的方式行事和表现，没有人会尊重你。”凌琪皱着眉头看着另一个女孩。“如果我足够强大，他们就会的。这就是修炼的意义不是吗？”“而掌控自己的外表及其对他人的影响，就是一种力量。”顾秀兰热情地辩解道。“当一位女士能够停止攻击性，或者用微笑和几句甜言蜜语引导周围的人时，这也是力量。同样，像韩健这样的人，能够用言语和存在激发忠诚和敬畏，这也是一种力量。”“我想。”凌奇勉强回答道。“虽然我不喜欢它。我只会跟随你的引导。不过，我不会穿需要一个小时才能穿上的衣服。”
顾秀兰得意地笑了，凌齐则恼怒地耸起了肩膀。她知道另一个女孩是对的。从长远来看，选择拒绝文化和财富的束缚并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处。这就是母亲一直想做的事吗？凌齐以为母亲只是在培养她追随她去青楼的脚步，但是……老实说，母亲从来没有提过类似的事情。
“顾秀兰，宗门说现在可以和宗门外的人交流了吧？你知道我必须去哪里寄信吗，即使我……不确定收件人在哪里？”她的同伴因话题的转变而眨了眨眼，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我想，山脚下的小镇里应该有一个交通部的办公室。“他们很少会传不到消息。”顾秀兰缓缓回答道，好奇地看着凌齐。“有没有办法用一两块红石换银子？”凌奇试探性的问道。把她有限的资源花在那些不能立即帮助她的事情上是很痛苦的，但她记得她在井里与蜘蛛精的对话。她还记得上次见到母亲时，她是多么瘦弱和无精打采。凌琪离开家的时候，母亲的头发还没有那么白。母亲的职业并不完全是一种衰老的方式，即使，或者说确实是因为，回想起来，母亲工作的……机构在当时情况下是相当高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