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母亲接受了呢?银子?难道她只是丢了‘工作’?什么叫凌齐逃跑合适?自从上次谈话以来,她母亲含糊其辞的习惯就没有改变过。
是故意的吗?她对那个女人的记忆此时已经有些淡了,但她记得母亲的文字游戏并不是不熟练。她不喜欢把母亲想得太坏,但她含糊其辞是在鼓励凌齐吗?继续写信送银子?如果这样的话,凌齐会不高兴吗?凌齐觉得信中流露出来的郁闷至少是真的。
凌奇继续随着内力的脉动运转气气,银子她还是会继续送去,不过她需要先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然后再寄信。
几个小时后她就离开了家。今天韩建他们要第一次狩猎,她想早点到训练场,好向韩建问一些问题。她所有的朋友和朋友们友好的熟人,她觉得韩健能够对她关于蔡仁祥的情况给出最公正的看法。她毫不怀疑美珍会回答她的问题,但另一个女孩在某些方面的看法有些偏颇。
幸亏韩剑一如往常,早早出现在了场上,他似乎正在和黑金进行一场无声的辩论,一脸沮丧地低头看着进入场内的金毛小虎。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吗?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凌琪在穿过场地周围的屏障时听到了他的话,听到了其中异常的热度,顿时停了下来。
韩剑与凌七的目光对视,身体一僵,还没等他说话,黑金就从少年身上转过身来,朝着凌七走去。
“懒汉应该停止羞辱汉人,表现出他的果断,”幼崽傲慢的小男孩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我不再多说了。女歌手!我需要抓头。”
凌奇惊愕地看了一眼扑倒在她脚边的小崽子,但她还是蹲下来挠了挠他的耳后。这种情况还是默认比较简单,免得小崽子把那张悲伤的小猫脸发挥得淋漓尽致。当不可避免的争吵开始时,她还是决定站在顾秀兰一边。
“早上好,韩健。”她从黑金上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
“早上好,凌齐。”韩健疲惫地回答道,脸上的挫败感和压力都一扫而空。“你今天来得早。”凌齐听得出他语气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选择不去追求他和黑人一直在谈论的事情。
“我是想跟你谈谈,得到一些建议和信息。”凌奇承认道,黑金用头抵住了她的手,让她重新去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