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你们两个到药堂去写令状。” 长老似乎有些心烦意乱,似乎她不只是在跟他们说话。
一想到要承受一两个月的虚弱,凌奇就皱起了眉头。她可以用银镜暂时清除它,但仍然会很痛苦。“这……这到底是什么?” 她忍不住问道。“还有……我是说,那个云族蛮人到底想做什么?”
“禁术,多半是出于绝望和复仇欲望而施展的。”长老略带悲伤的说道。“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这样——当它们不仅仅是权力游戏时。我想我必须从你们女孩那里得到详细信息才能确定它是什么。来。我们送你回山里吧。”
骑车回来有点奇怪,首先到村里送男孩和他泪流满面、心存感激的父母。男孩的父亲,一个成年男子,也是木材场的老板,跪在她的脚下,凌琪明显感到不舒服。从苏凌的表情来看,这是一种共同的感觉。应长老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让他们两个人去处理那些感恩的凡人,而她则和城主说话。
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山上和药堂,在那里他们必须传达他们冒险的每一个细节。最终,长老脸色凝重,让他们休息,运转着治疗的药力,消去心中的诅咒。
他们也有一个选择。他们理所当然得到了应得的宗门积分,但鹰长老却非常坚决地要求他们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作为回报,应长老为他们提供了额外的奖励,以表彰他们的辛勤工作和服务。
“嗯,那是……事情,不是吗?” 凌琪抬头看着与苏凌同住的康复室的天花板,疲惫的说道。长老离开了,让他们有时间思考潜在的回报。
“这是一种说法,”另一个女孩在自己的床上脾气暴躁地回答道。“应该觉得跟你一起去会很麻烦吧。”
“嘿,这是什么意思?” 凌琪扭头瞪了另一个女孩。
苏凌也不为所动地看了她一眼。“你周围的事情他妈的升级了,”她干巴巴地说。“这不像是你的错或什么的。看来麻烦就是喜欢跟着你而已。”
凌琪继续皱着眉头看着她,但最终还是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回到了天花板上。“……我想这很公平。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从中获利,对吧?” 在赢长老的加成和宗门点数的加成下,她觉得一个月的体力有些虚弱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用银镜暂